顾影自怜(1 / 2)

寒浞与她近在数寸中间,气味可闻,吹气如兰,见她玉脸潮红,似嗔似娇,活色生香,与先前那种神圣淡漠的样子大不一样一,再也没有秋毫敬畏胆寒之意,略低头便向她艳红通通泽的樱唇吻去。

文风见他逼来,心中狂跳,有点惊慌想要躲开,却又有点期盼不宁愿让开,求援得闭上眼,只觉浑身无力,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寒浞碰到了那暖和柔润的嘴唇,闻到了一股温热的清鲜幽香,也相同是心中一荡,在唇上轻吻一下放开。文风正睁眼时,他又吻了下来,羞得她连脖子都红透了,气味也急速起来。

寒浞在她左右唇各轻吻几下,舌尖微探,滑进了她的唇,轻轻撬开两排贝齿,碰触到了那条柔软平缓的舌头;文风想要逃,却是无处可逃,被他捕获了个正着,只好愚蠢的应和着。一代中间,两人口中尽是柔腻与清甜,芬芳直泌肺腑。

寒浞乃是有经历的人,舌头如他的剑一样强悍,点、碰、绞、缠、吸诸般变革,灵巧如蛇,左右缝源;文风何曾试探过这种味道,又喜好又求援,身如触电,牢牢抱着他。

两舌胶葛许久,山路上忽然传来人声,吓人两人急遽松开。本来是几个游人途经,两人太过入神,都没发觉有人靠近,过去被他们看见了,不禁面红耳赤,低头岂敢看人。

那几人意味隽永地笑着走远,寒浞和文风功力深切,还听到他们传来的声音“啧啧,好一对金童玉女,我本来就没见过那么超尘拔俗的天然人物。”

“是啊是啊,的确是白活了半备子,我要是有那么的艳福就好了。唉呦,别掐我”

“死老头子,你在说什么?”

“没没,没说什么,我说刚才不应当走那么急,该躲在一旁多窥探一会”

“你还敢说!”

另几人都暴发出了轰笑声,笑声中不泛艳羡与倾慕。

文风好半鬼才敢抬头看寒浞,“你,你差错,下一次可不能当众乱搅了。”

“什么当众乱搅,这可不能怪我,是他们忽然闯上去的。仅仅是也没什么啦,习惯了就好,嘿嘿。”

“被人看见一次就羞亡人了,你公然还说习惯了就好!”文风嗔怪的扫了他一眼,也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仅仅是看起来重,掐下来就没用力了,寒浞反而笑得更欢。

“别扯远了,你想到见郑百川的方法了吗?”

“措施倒是有一个,我大话入城,令人人都晓得我到了建康,同时放出风声说要找郑百川,要是他兴奋见我,该当就会出来。”

“他也许性住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并不廉价晓得外界的事,要不然人人都见到他了,因此他不必定会晓得你要找他。要是他不宁愿见你,你那么死灰复燃造气概,就更找不到他了。”

寒浞有点后悔,“那怎地办?来硬的,我举着个大牌子满大街跑,上面写着天降神物正式挑动郑百川,岂敢迎战的是缩头乌龟”

文风扑哧笑了起来,“有那么逼人家会见的吗?不胜你以五斗米礁亏的身份去见司马昱,请求见郑百川,容许他会同意。”

“司马昱对我确定没有好感,他也不会把我这个教主放在心上,只怕他非但不肯认可晓得郑百川在哪儿,还会存心把郑百川藏起来。”

“实则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怕你不兴奋去。”

“本来你有措施,快说来听听。”

文风夷由了一会儿才说“据我所知,你与凝香楼的微生小姐友谊不错。”

“没局部事,哪里什么不错了,硬是见过两次,听她弹过一曲罢了。”

文风似笑非笑“若是没有友谊,她为何在吴猛约你角逐之飞箭传书给你?她惹不是对你情深意重,又怎会蹈虎穴跑到这山头来助你?你写给她的诗,已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