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地上。

“我我没事”沈霁月强撑着坐稳，但苍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手，明显看上去是在勉强自己。

“这里只有你和我，你不需要像在别人面前那样，总是表现出一副天下无敌、任何困难都难不倒你的样子。”

毕方难得的温柔让他有些怔愣，灰暗的空间里，它的脸颊微微泛红，弯弯的眉眼熠熠生辉。

沈霁月心里的愧疚感更加深刻，它虽是凶兽，却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如果自己没有用爱情交换，会不会爱上它呢？

摇了摇头，他立刻否认了这个念头。他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沈家，无怨无悔，这样的如果，会扰乱他原本坚定不移的心，所以他不需要！

他推开了一直扶着他的双手，露出了一个客气又疏离的笑容“谢谢你，但是我真的没事。”

毕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双写满关怀的眼睛，一直都注视着他。

沈霁月继续调息着，心里却有些着急，它还没有找到自己么？两人之间有着契约关系，按理来说，只要自己还活着，天涯海角，它都能找到，莫非它也受了重伤？

一分心，气息便乱了。

毕方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迅速点了他身上几个大穴，以避免他走火入魔。

沈霁月睁开眼睛，冲它微微颔首“谢谢你。”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因为他的疏离，让毕方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发脾气，只是问道，“你还是先停下来歇会儿，顺便告诉我怎么回事吧？你的影子看上去很不简单，虽然关键时刻保护了你，但我看着总有股不详的气息。是上古遗存的什么邪魔吗？它该不会是在害你吧？对了，我知道你可以越级挑战修士，而且强横得不像话，该不会是它帮你打的吧？”

沈霁月低头苦笑了一声，为什么它在不该敏锐的地方能那么聪明？虽然没有猜对，但也几乎接近真相了。

“其实”他看了眼目光灼灼的毕方，本想撒谎的他，想起它对自己的爱意和照顾，又不忍心再欺骗。

“现在我不想告诉你，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向你坦白，可以吗？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妹妹，拜托你！”

他极为认真的神色里带着几分恳求，让毕方心里一软，真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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