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身子一僵。

“……棋……子？”

南箬甜笑了一下，然后说“对，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很多人都是我的棋子。”

“小到凌闻玉，凌文珏，凌碧苏，大到米拾，米青衣，楚涑还有你，都是我的棋子……也就是说，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做真正的，会永远追随在我身边的属下……你们，用完就会被我扔掉。”

红叶没有说话，攥紧骨哨的力气也增大了不少，南箬甜继续说

“甚至以后我们分开，再见面时，我就不记得你是谁了。”

“为我拼命的人有很多，多到我都记不清了，但是他们为什么为了我拼命？谁也不知道。”

“其实，对于有些人来说，生命并是最可贵的。对于他们来说，金钱，权势，地位，荣誉，女人，或者是自由，强大，还有的是一份情感……他们可以为了这些东西去拼命。”

“因为值得。”

红叶咬牙。

南箬甜点点头“对啊，对于你们来说，值得。所以，如果我没有办法让你得到自由，没有办法让你变得强大，你还会追随我吗？你还会为了我去拼命吗？”

“会！”

红叶猛地将胳膊往下一伸，想要支撑着身体站起来，被南箬甜一把按住。

“别动！”

红叶听话了。

南箬甜继续捏起一根银针。

“……就知道你会说会。但是，如果你们对于我没有利用价值，我就不会帮助你们了。”

就像沫羽说的，沫羽知道自己的价值，所以她觉得她自己能够留在南箬甜的身边，所以她一开始就说自己有利用价值。

对于沫羽这样，南箬甜觉得没有什么不对，毕竟，既然她知道，她就不用在和她装了。

红叶面色微冷“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安抚人心？”

南箬甜再次摇了摇头“我是想，让你参加完这次比赛后，就走吧。”

“走？”

南箬甜笑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么多棋子有点管不过来，想舍弃一点。”

红叶一句话都不说。

“但你不是我要舍弃的那颗棋子，你是将被我留在后方的一颗小棋。”

南箬甜点了红叶的穴。

“我的身边从来不缺少人才，你不算是最聪明的，也不算是最厉害的，但你算得上是最衷心的。”

红叶想说话，可惜被南箬甜点了穴。

“事实上，你参加完这次比赛后对于我来说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我会给你两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