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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姐见贾琏不说话,继续道‘那些时刻攒动着打仗的,口中嚷嚷着若有召,战必回的,等到真打起来,你看有几个会回来的。’

贾琏还是不说话,挥了挥手,叫秦可卿下去了。

巧姐见秦可卿下去了,更加肆无忌惮了,道‘那些网上骂我的,之所以那么嚣张,不就是因为我不能隔着手机屏揍他吗?不信你看,现实中他和谁不是客客气气的啊。’

贾琏失笑道‘姑娘,执着了啊,这人性当中不好的一面,能改的叫缺点,不能改的才叫弱点,都这么大年纪了,吃了这么多亏了,能改的早就改了,改不了的也就那个德行了,别对人性抱有太多期望。’

巧姐道‘不,我觉得薛宝琴的事,就是她的缺点,她能改。’

贾琏继续笑了笑,也不解巧姐这茬,继续道“既然姑娘说到了历史,我就和你聊聊我心中的历史吧。

有句话叫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若然有些偏见,但是不无道理。自太史公极富有感情色彩的写了史记后,这史家也就不客观了。一个不客观的历史,谁也就不清楚短短几笔下隐藏着什么了。

你讨厌秦皇,自然能罗列出秦皇残暴的证据,如哪焚书坑儒等,我讨厌汉武,自然也说出汉武的和亲,好大喜功来。

有人说魏忠贤目不识丁,那就有人说的出魏忠贤至圣至神中乾坤而立极,允文允武并日月以常新。

可是说这么多大而化之的东西有什么用哪,历史又不会因为个人的情感而转变,他依旧是任性的该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啊。”

巧姐问道“所以哪,所以历史到底是什么,国家到底是什么?你别别说那些拍马屁的民族大义,说实在的。”

贾琏回到“先贤提出一个理念建立国家,士族分享了大部分的权利,围绕着这个理念治理国家,同时削弱先贤的影响,打压拥有小部分权利的豪门,甚至不惜把先贤的傻孙子放出来溜溜弯以此来打压先贤声望。先贤世家拉拢拥有小部分权利的豪门对抗士族,豪门却又时刻的想拥有更多的权利变成士族,同时又打压空有一身财富,却没有权利的寒门。

寒门挤破脑袋也想有点权利,把自己变成士族,甚至不惜五次作假,有这凤毛麟角的还一不小心还混成了士族。

但是寒门的崛起,又是建立在剥削平民和贫民的基础上的,这个又不为士族所喜,士族总想着控制寒门,尽量的让跟多的贫民变成平民,甚至让平民变成寒门,但是也止步于寒门。”

巧姐接茬道“所以士族大肆宣扬金钱至上论,却不让平民知道一丁点权利的好处,对吗?”

贾琏道“又偏激了,权利的好处,大家都知道,这个不用宣传的。”

巧姐又问“哪平民和贫民有如何哪?”

贾琏道“平民一边嘲笑贫民,一边意淫有朝一日能成为寒门子弟,他的认知巅峰也就是寒门子弟罢了,甚至为此不惜去剥削贫民。”

巧姐问道‘结果哪。’

贾琏道“结果就是大家都各司其职,这个国家就繁荣昌盛了。”

巧姐又问“哪国家怎么衰败的。”

贾琏道“有的时候,是因为有人背叛了阶级,有的时候,是因为除了平民这一阶级以外,其他阶级的人数太多了,超过了这个国家的负荷了。”

巧姐想了想,又问道‘这和我收拾薛宝琴,有什么关系。’

贾琏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是士族阶级,收拾薛宝琴这样的寒门子弟,应该让向你靠拢的豪门去做,如新起的薛家的薛宝钗,而不是你去下场,你这么做就等于背叛阶级。’

巧姐听懂了,转身离去。

贾琏附身案牍之前,写下了一段文字“假如你想知道是谁控制了你,那就看看谁是你不能批评的人,假如我可以控制一个人,我一定不会反智到让她这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