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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亏了。

所以叫这宝玉把东西拿回去,她是不想要的。

宝玉是听不懂这个的,只当是林妹妹想着自己道“我屋里却有两盆,只是不及这个。琴妹妹送你的,如何又转送人,这个断使不得!”看,你都知道转送是不妥的,怎么就忘了这宝琴也是转送的啊。

黛玉道“我一日药吊子不离火,我竟是药培着呢,那里还搁得住花香来熏?越发弱了。况且这屋子里一股药香,反把这花香搅坏了。不如你抬了去,这花也清净了,没杂味来搅他。”黛玉的病早就好了,只是她闻惯了药香,所以这屋里多有药香包而已。

这宝玉却误会了黛玉,只当黛玉时刻关注着自己哪。笑道“我屋里今儿也有病人煎药呢,你怎么知道的?”

黛玉笑道“这话奇了,我原是无心的话,谁知你屋里的事?你不早来听说古记,这会子来了,自惊自怪的。”黛玉是真不知道,只是自己找个由头想让宝玉把花打发了。

屋里自宝玉来了,就很沉默,本就是和亲戚打听血亲的事,如今宝玉来了就不好多言了,邢蚰烟更是新奇,都传这林黛玉与宝玉知己,如今看来,两人连话都说不明白,整个一个鸡同鸭讲,怎么就知己了。想来这知己不过是自认为人家懂他吧。

宝玉见黛玉要生气笑道“咱们明儿下一个诗社吧,如今有了现成的题目了,就咏水仙、腊梅。三姑娘早就想弄诗社了,只是因你们在这面住着也不方便。如今亲戚来的多了,大家也好走动,不如起诗社吧。”

黛玉听了,笑道“罢,罢!我再不敢作诗了,又没人打小抄给我,到时候还不得罚我啊。”说着,便两手捂起脸来。还在手缝里偷瞄宝钗。

宝钗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心中道,这姑娘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个孩子性子,若不是运气好,有贵人看护,真是个遭人烦,不招人待见的。

宝玉笑道“何苦来!又奚落我作什么?我还不怕臊呢,你倒捂起脸来了。”

宝钗见二人拿自己做筏子玩笑,只能接过话茬,把这事当成真事去吧,打消玩笑的最好办法,不是开另一个玩笑,而是把玩笑当真,你若用玩笑去打消玩笑,别人会当你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以后还会找你玩笑,可若你总把玩笑当真,正儿八经的和人掰扯,以后就没人自找没趣了,不信你想想,你愿意和杠精杠吗?

宝钗笑道“哪我邀一社,四个诗题,四个词题。每人四首诗,四阕词。头一个诗题《咏alt太极图a》,限”一先“的韵,五言排律,要把”一先“的韵都用尽了,一个不许剩。”说的是正儿八经,郑重其事。反正这府里也不据着姑娘们玩闹,只是不做伤风败俗的事,就好。若是巧姐行事,可能只要不造反就好吧。嗯~没准造访也无所谓。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宝琴见宝钗说着这么正经,晓得她是在难为人,这时候出来不卖好一番,显摆一番,怎么能体现出自己比宝钗强啊,笑道“这一说,可知姐姐不是真心起社了,这分明是难人。若论起来,也强扭得出来,不过颠来倒去弄些《易经》上的话生填,究竟有何趣味!我八岁时节,跟我父亲到西海沿子上买洋货,谁知有个真真国的女孩子,才十五岁,那脸面就和那西洋画上的美人一样,也披着黄头发,打着联垂,满头戴的都是珊瑚、猫儿眼、祖母绿这些宝石,身上穿著金丝织的锁子甲、洋锦袄袖;带着倭刀,也是镶金嵌宝的,实在画儿上的也没她好看。有人说她通中国的诗书,会讲”五经“,能作诗填词,因此我父亲央烦了一位通事官,烦她写了一张字,就写的是她作的诗。”

大观园里,这宝琴受人喜欢,就是因为她是个会标榜自己见多识广,会卖巧的。可这等人却在荣国府吃不开,天下新奇之物,皆出自荣国府,天下奇闻异事,皆能在荣国府有所耳闻,邢蚰烟也是随兄长走南闯北做官的,自然知道宝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