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喝了一口，淡淡的清香和甘甜入喉时又有些甘苦。

秦起明笑了笑：“这是茶。”

姬舒直言道：“不喜欢这味道，还是你喝吧？”

“你真忘了？那你为什么还留着我送给你的宫铃，是一直都带在身上的吗？”秦起明又端了茶抿了一口，低垂着眸，刘海遮挡住了他眼睛的真实感情，他的声音很低沉很轻渺，带着淡淡的悲伤和回忆。

为什么她总是可以选择忘记一切，难道就这么厌恶做人的自己吗？

还是不想在与他，有任何关系。

姬舒听到他说这话，有些奇怪的问：“你认的本王，这铃铛是你送给本王的。”

“为何本王不知道。”姬舒开始把玩起了这个铃铛，很精致漂亮的一个物件。

秦起明抬眼看着此时的虚无王，淡漠道：“这不是送给你的，而是她的。”

姬舒皱眉，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男人，问道：“她…”

“她是谁。”

秦起明带着淡淡的微笑，念道：“丫头，一个小丫头，我给她取名叫墨玉。”

姬舒见他笑了，别说还挺好看的，撇过头不去看他，问道：“你很在意她。”

“嗯”秦起明不否认的点头，手中的茶已经喝完了，从那时候开始，她的每世轮回他都有参与她的生活中。

在原本的置之不理，她的生活百态，在之后，慢慢的开始注意，接触之下，不知不觉开始在意，在喜欢吧？

姬舒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过一半的身子歪头去看他的，在两人距离很近的时候，姬舒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下，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突如其来。

“我们是不是认识？”

秦起明点点头：“认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紫瞳黑眸充满了星光一般，紫色的眼睫毛忽闪，眉毛都是淡紫色的，精巧雕刻般的五观，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尊贵。

冷艳，妖娆，典雅，亦邪亦正，虚无界诞生出的生灵，都有魔幻般的美态，但她是极致的美，全然释放在她整张脸上。

这才是虚无王真实的样子吧？

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异常复杂。

她们终究不是她，而虚无王更不会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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