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气不过，走过去，一脚踢在旭华身上，将旭华踢飞了数丈远。

“你个恩将仇报的东西，尊上素日待你不薄，你竟这般恩将仇报，说，那个人是谁？”

旭华从地上爬起身，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面色惨白，嘴里不停的说着这一句话，忽然他握紧拳头，周身忽然散发出无数火红的光芒。

“尊上，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欠小雨的，如今我自废修为，算是还了你们的债。”

商羽试图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旭华一点点化成一只巨大的火麒麟。

凤渊闭上眼，我看到他的眼角似乎划过一抹晶莹。

商羽化出他的大刀，对着眼前的火麒麟砍下去。

“旭华这个滚蛋，今日我非杀了他不可！”

“住手！”

凤渊在商羽的大刀落在旭华的身体上前，忽然开口。

“看好他，如今只有他知道这一切的主谋到底是谁？先留下他。”

商羽狠狠的瞪了一眼旭华后，又对凤渊说“他现在散去修为，化成真身，七窍未开，根本不记得之前的事了，留着也是无用。”

凤渊眉头紧蹙，开口道“先留着吧。”

……

我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睁开眼，入眼是凤渊清浅的双眸。

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凤渊抬起手，指腹轻轻擦在我的脸上，将我的泪水擦了干净。

“傻孩子，哭什么？”

我扑进凤渊的怀里，“凤渊，谢谢你，都怪我不相信你，才会偷偷离开上清镜，最后落在魔君手里。”

“无妨。”

我忽然想起洛烟，“你是如何知道是洛烟骗我离开上清镜的？”

“当年我试着探过你的记忆，只是可能因为当时你太痛苦，将自己的记忆彻底封了，任我怎么读都读不到你的记忆。

我只好同绰兮一起查了你离开前后有谁来过上清镜。

后来绰兮终于查到有人看到那日旭华离开上清镜后，洛烟上了上清镜，之后没多久你便离开了上清镜。

我之所以没有立刻处置洛烟，是因为我怀疑是洛烟拿走了你的灵丹。”

我用脸轻轻蹭了蹭凤渊的脸，“拿走我灵丹的人不是洛烟对吗？”

凤渊点点头，“是，她应该只是设计让你离开上清镜，你离开的时候恰好被澜初看见，她应该是一路尾随着你，本想在凡间杀你，而你一到凡间便遇见了魔君，所以她只好设计了后面的一切。”

提到魔君，我忽然想起当年我曾看到过魔君的真面目。

那双冷漠的桃花眼分明与擎川的一模一样。

“凤渊，我曾见过魔君的真面目，他真的是擎川。”

凤渊点点头，“当初我没有留意，大概是他也护住了一丝魔魂，只是我一直没有查到是谁救了他。”

“我知道。”

“嗯？”

“是月蔚天妃。”

“月蔚天妃？”凤渊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是，我曾说过的凝魂玉一开始还是凡人的魔君手里，后来月蔚天妃骗走了凝魂玉，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月蔚天妃救了魔君。”

我将之前魔君跟我说过的关于他和月蔚天妃的故事大概给凤渊讲了一边。

“我猜，月蔚天妃之所以会把魔君放到天后的腹中，我想是因为她始终相信，是太后害了她的孩子。”

凤渊的手划到我的侧腰，轻轻的掐了掐我的侧腰。

“傻丫头变聪明了。”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掐了掐他的腰，他的腰不似我的那般柔软，而是坚硬如铁。

“小妖精。”

我抬起眼，看着凤渊，“凤渊，我喜欢你，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