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2 / 4)

舒坦么,不如三人一间屋子!如何?”

谁料,顾辞舟脸色泛红,小业不避讳旁人:“好!我睡中间。”

徐秋“啪嗒”一声,一个响指打在小业耳旁,一指小业身前跌宕的沟壑里的冰糖碎渣,“荒谬绝伦,还不上楼好生洗一洗,换上一身衣裳,天色渐晚的时候,出门游乐,去瞧一瞧甚集会。”

掌柜老人家一听徐秋这话,抖了抖抹布,搭在肩头,笑道:“三位远道而来,也是来参与这黑水音律集会?”

顾辞舟应声。

老人家两眼笑眯眯,“真是赶巧,三位若是稍稍再晚上半天,可就是迟了,今夜月上柳梢的时候,正是开始的时候哩。”

顾辞舟询问:“老人家,在何处?”

掌柜一指南方一处灯火透明的山头,声道:“喏,回稷山。”

顾辞舟道谢,三人上楼去,徐秋瞧顾辞舟的脚步明显轻快不少,轻笑一声:“想当年,徐某人也是一位技惊四座的音律好手,曾写出无数好词与绝世玄音,莫非此行又要献丑了么?”

徐秋择的这三间屋子位置颇好,恰好伴山,推窗瞧好可瞧见回稷山的结彩灯火。

徐秋的屋子在顾辞舟与小业的中间,为的就是要护住这两位姑娘的安危,毕竟身在异乡,会遇见什么人也不知晓,小心驶得万年船。

徐秋推窗,忽有劲风袭来,徐秋眉头一凝,可下一息细细嗅了一番风中气味,当即摇头轻笑。窗开了一半又闭上了窗,回首一瞧床榻上的三位老师傅,正翘起二郎腿的那一位是楼三千,一旁正襟危坐的是段三郎,段三郎肩头还有一位鳖三兄。

楼三千嬉笑:“嘶...两位姑娘夜里可来此处休息?”

“莫名其妙,姑娘有屋子为何要到徐某人的屋子歇息?楼老二你又耍你那龌龊的心思了。”

楼三千皱眉,“吾徒,看低为师了。为师这几日路程奔波,好些日子不曾歇息过了,方才一问不过是怕弄皱了床单而已,既然二位姑娘不来,那为师也就放心了,先歇息一番。”

说罢,楼三千弯腰。

三位猛惊。

徐秋瞧这楼三千的架势是要脱鞋,急忙移形换影至楼三千身前,“楼前辈,徐某人自问不曾作甚欺师灭祖的事,为何要荼害于我。”

段三郎惊呼,“好家伙,将徐秋此子的缩地成寸本事都给吓出来了。楼前辈,确实呐,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脱鞋。”

鳖三接道:“君子动口不脱鞋呐!”

楼三千腼腆一笑,瞧这三位神色,忙道:“娘的,老子之脚真有如此之臭?”说罢,楼三千一指插进了鞋沟里,鼓弄了几番,虽是猛的抽出,细细放在鼻前好生闻了一闻,极其徜徉其中,声道:“三位宵小,如此清香,为何要说臭?”

楼三千不敢苟同,连忙摆手,楼三千气不过,当即一手按住了段三郎,按倒在床,另一指硬生生的凑近了段三郎的口鼻处,破骂:“闻一闻,休要侮蔑老子名声。”塞入鞋子前的手指是白净的,抽出的手指是黢黑的,起初段三郎还会挣扎几番,三息过后,两腿一伸,直接没了动静,这是晕厥了去。

徐秋急忙叫丧:“好个楼三千,凭借一双臭脚,竟直接熏死了自家兄弟,这...天理难容。”

“难怪天池无人敢寻你麻烦,单单这一双脚就可将天池之水给搅个浑不见底。”

徐秋啧舌,上前一把将楼三千推搡下了床,这若是楼三千睡了一遭,别说这间屋子了,恐怕林密客栈都要卒。

楼三千被徐秋这番严词说了一通后,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另起了话茬,“徐秋,你懂音律?”

而就在此时,门外陡然传来小业声:“徐秋道友,屋里有人么?没人我进门了哩。”

小业的手脚好是麻利,话音方落,屋门已推开。还不入房门,小业已是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