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造化弄人(2 / 5)

是划不来哟,眼下你在谁的手上,应当说些什么话,记得否?”

王成新身子瘫软,两眼始终盯在身前的两块青砖,不敢多抬半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愣是没敢说出半句话来,离人简长吁一口气,抹过去一眼,“虞宗主正是好大的气场,有你在此这小儿都是不敢开口。”

“不如由我来说,若是说的不差,你就点头,若是说错了,反驳就是!如何?”

离人简与瘫软的王成新交代了一句,后者如释重负,眼下的他不光是不敢瞧虞山吴一眼,就连名字都不敢提及,有罪呐。

“王不歪其实并未逐出师门,而是在出了事之后,青山宗为了开脱,为了撇清关系,才散布早日逐出王不歪的消息,而王不歪之子是招惹了灵璧小镇中一位人物,也就是与楼三千相识的一位修士,至于是故人还是旁人,暂且不知。青山宗好大的本事,竟于殿堂之上手刃了王不歪父子,且四下派人询问此事,又差遣王成新小子扛着王不歪父子的尸首游历灵璧小镇。这位后生,在下说的对否?”

王成新不敢怠慢,轻轻应了一声。

离人简与公羊玉对视一眼,“虞山吴呐,如此捉急撇清关系是不是早了点?”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不就正是虞山吴么?

“另外,你青山宗的王不歪可是于灵璧酒馆前将楼三千的孙女给打的生死不明,这笔账就能这么掩过去了么?”

雪南山似个没事人一样,落座偏案,一味的吃茶,瞧时机差不多了,问上一句“噢?虞山吴道友,真有此事?”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的虞山吴应是强弩之末,是要发脾气的,可这厮是丝毫的不慌乱,他云淡风轻解释道“就这?”

“那一日说来也巧,分明是你宗的从马老剑仙与那女子结下了仇,不过不曾料见那位姑娘一身的本事,竟也能在从马的手上走上几招式,后来好似听说那位姑娘使出了什么分崩离析剑,从马老剑仙才是收了剑,由王不歪代劳。”

“从马老剑仙还真是个情种呐,一声不响的跑去了青水宗,至于后面的事各位也清楚了。我想不用多言,各位应心知肚明。”

公羊玉默不作声,显然她知晓从马算是青木宗的一块短板,谁也不知从马是否将杀人的事给道出,不过就眼下的局势来看,都是有罪,哪怕王不歪是为了替从马出手,可一剑刺了那位姑娘的人始终是王不歪,而不是青木宗的从马。

“从马何在?”虞山吴一声呼。

打门外缓缓领进了一人,此间的从马才是凄惨,位于雪南山身后的池余也是眉头一蹙,双目失明的他看来在青山宗遭受了不少的苦楚,四尺的身子委实瘦弱,可瞧他走起路的来模样依旧潇洒,不卑不亢,哪怕四下瞧不见什么东西,他仍是闻见了池余的气息,当即对池余那一方注视良久。

公羊玉却是眉头一缓,城府颇深的她眼下也摸清了八九不离十,既然从马一对招子都无了,定是没有交代出什么,否则也不至于这般的惨。

虞山吴长叹一口气,“野狗就是比这家狗好上不上,瞧这从马老剑仙在杀害了凉府上下后恰好被我青山宗给捉见,可这厮却是嘴硬的很,死活不说,哪怕老子用汤匙挖出了他的另一个招子,他也是生生的忍住了,硬骨头呐。”

其实,离人简与从马的关系不差,当时听见了公羊玉说要在从马杀了人之后将从马给处理了之后,他还稍微有些于心不忍,琢磨着放从马一马,再瞧眼下的从马,离人简暗暗点头,自己的眼光没错,从马是个人物,于是出言“既然青木宗的从马交代不出什么,眼下又受了这些苦头,不知虞宗主是何意呐?”

“何意?哼哼。”虞山吴冷笑。

“贯丘元洲!贯丘元洲前辈,虞某人有礼了。”虞山吴对空一拜。雪南山与公羊玉一听这么一句之后当即眉头一横,显然这一位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