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空吗？”云妮在问，又一个做保险的，孩子都三个了。

聊了一阵子，约了她几次她都不来，王爻耐着性子放长线，今天终于等来了，但是，王爻又烦了，“早不来晚不来，今天要加班就来了。”这阵子，乱糟糟的杂事让王爻好像也没有生理需求了。他想了想，一分钟后，还是说：“有空哈，来嘛。”

她还算保养得不错，瘦条脸长头发，五官没特色，不漂亮，但依旧还是有女人味。

她问了王爻公司情况，又跟王爻聊旅游，就是没提保险。王爻开始冲动了，伸嘴过去，她推开，王爻不着急。在她面前，王爻很大胆，“美女晕眩症”一点都没发。“就这样聊天不好吗？”“好。”王爻一边答应着一边又伸手抱住她，这次吻到了，他慢慢地把她压躺下，她放开了上半身，依然没有放开下面。王爻开始各种亲吻和抚摸，他知道她顶不住的。十分钟后，她拉过被子，蒙住自己和王爻，王爻如愿地释放了。

几分钟后，她拉住王爻，王爻懂她的意思，正准备再次冲锋时，电话响了，王爻厌烦地拿起来，老刘的，催王爻再改合同，按他微信上红色要点改，等着要。王爻骂了两句，只有爬起来改，她坐在旁边，轻轻拉王爻的手臂，王爻知道她还要。但再大战一场，稿子绝对交不了，老刘的东西，多次修改是跑不了的。“谁轻谁重？”

“你说要去朋友那？”她怔了下，轻轻“嗯”了一声。“那我们去吃饭，不然时间晚了。”正吃饭，老刘电话又来了，“改好了没有？”。吃完，她看着王爻，不说话，“你不去吗？”她咬了咬嘴，欲言又止，王爻也不想叫她走啊，但左右权衡，还是送她上了车。

合同交了，意料之中，又继续改，改了四遍，老刘总算没提新意见了。另几桩事又找到王爻，忙忙地弄完，又几天过去了。

“我忙完了，可以陪陪你。”“不好意思，很遗憾！三天已经过了。”她冷冷地回他。是三天安全期还是三天热乎期？这三天他全忙方案去了。王爻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妈的！为了公司，他连男女那点事都放弃了！

王爻拿请款单找高总签字，老刘正在打电话，茶几上放着一份协议，点图山东儒家数字文化内容及周边开发协议……山东传文数字文化，三百万……青岛那个高江的公司。签了字出去，他边走边想：“有这业务吗？没听说啊。”旋即，他明白了，叹了口气，资方在催要业务数据了，老刘高总日子不好过啊，员工些还要么优哉游哉要么斗来斗去。

又一个老哥们招呼王爻，泉州的陈力伟对点图的东西来兴趣了，叫王爻见面谈谈。之前做选秀赛事时，他负责福建市场，现在也要转型。王爻最近压力大，一直没开单，既然坚持要做业务，老刘也给了机会，那就要拿业绩说话，公司上下，尤其那个姓张的老女人都看着他的。他在公司经营群里发了和陈力伟对话的截屏，意思是看看跟其他市场小组有没渠道冲突，没人异议，罗恋在拍巴掌，她好像对哪里的渠道都感兴趣。

刚定好机票，陈力伟说要去厦门谈事，改到厦门见，也行，还没去过那，正好去看看这“海上花园”。小时候他妈带他看老电影《苦果》，里面背景就是厦门，海边风光很美。还有，王爻初中时有个女笔友也是厦门的，通了两年信。

在鼓浪屿见到陈力伟时，他还是几年前贼精贼精的样子，带着福建人标志性的商气。他一边听王爻介绍产品一边问关键点，王爻回答得也利落，老陈觉得不错，请王爻安排时间，他要去点图实地看看，并和公司领导再深入谈一次。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王爻本想把结果压一压，但出来没几分钟就忍不住给老刘发了消息，请他安排时间。

民宿老板小桂把车发动，问王爻：“想去哪转转？”“去海边吧。”

车子动起来，老刘微信也来了。“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