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随之淡去了七彩的光辉，紧接着连同身上的七彩光辉也随之散去，然后它的气息变得极其平稳，在云曌的感知中，是哲尔尼亚斯的生命之炁从活跃渐渐恢复到了平静。

哲尔尼亚斯的心灵感应联通了云曌，它道“就像你和现在的伊裴尔塔尔一样，建立起了契约的关系，虽然精灵可以单方面撕毁这个契约，也可以是人类单方面撕毁这个契约，但是都需要彼此一方出现理念不合或者无法到了认同的地步，契约才会解除。”

“你知道的也不少。”云曌将重甲暴龙收回了精灵球中，现在的重甲暴龙已经失去了契约约束，倒是需要带回去学习一下才行，不能让它就这么在外面漂着。

哲尔尼亚斯干脆在洞口边上蹲下了身子，它低头舔了舔自己的毛发，道“那人身上还有很邪恶的气息。”

云曌低头看了一下萨格罗斯公爵的尸身，看着爆裂的血浆，忍不住沉默了一下。他低头在萨格罗斯公爵身上摸了摸，最后找出了一个漆黑如墨的特殊精灵球，在云曌的眼中，他看到了漆黑的包裹住这颗特殊精灵球的黑色气息，像是炁一样的状态，这好像是那一只精灵的炁。

黑色的炁上，一只黑色的火焰鸟类拖着长长的尾羽，此刻正在黑色的炁中展翅翱翔，而那模样和云曌猜测的近乎一样。

凤王，一只具备了复活逝者神奇力量的精灵，只是这只凤王身上不再是云曌所熟知的七彩之色了，而是一只漆黑的凤王，它的身躯上通体被漆黑的火焰所侵染，带着邪恶、堕落、污染等等非正面的情绪和力量影响，好像是一只完全被污染的精灵，不！更应该说是这些负面情绪得力量似乎就是它本身！

哲尔尼亚斯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它缓缓起身，然后看着云曌手中的那颗精灵球，道“这就是凤王的抉择原来如此。”

“凤王的抉择？”云曌猛地回头，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相对应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