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彻底。

刘发成很清楚，因为他没杀人，如果他表现积极，揭发检举戴罪立功，他会被宽大处理，罪不至死。

戴斌的死，不是他刘发成指使高立松杀的，而是晋明指使的王伟，王伟又指使的高立松做的。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金坤宇喝多了说的。

实际上，很多时候，晋明做事都把刘发成排除在外，因为在他眼里，刘发成除了做炮灰，一无是处。

刘发成自认为很多事情跟他关系不大。虽然他确实伙同金坤宇人侵吞了五金厂的巨额资金，但他此时的招供，无疑是坦白从宽的表现。生死之际，为了活下去，保命才是最佳选择。

没对刘发成上手段，刘发成就全招了。王猛也不得不对长着一副傻面的刘发成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