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套接着一套!(1 / 4)

看着卢仲文几人都钦佩地看着自己,陈宓也只是笑着摇摇头,哪里有那么玄乎,不过就是见招拆招,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什么连消带打,什么稳赢不输,不过是看上余中几人罢了。

余中是熙宁六年的状元,邵材邵刚都是可造之才,若是能够代师收徒,一起去参与熙宁三年的科举,说不定能够堆出几个进士,届时关学门庭便会大放光芒,声势大振,何乐而不为。

下榻客栈,陈宓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一睡到黄昏,这才算是洗去满身的疲倦,漫长的旅途,虽然坐船身体不累,但精神却是消耗得厉害。

陈宓起来洗漱之后,先紧着吃一些东西,今晚的宴会却是别想吃了,得先吃着东西垫底才是。

吃完了才刚喝几口茶,客栈的掌柜便来说外面有人来找了,卢仲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望海楼派来车辆接驾了。

陈宓抖擞精神,带着卢仲文、秦大步以及檀家兄弟一起出发。

今晚的望海楼特意推掉了许多的宴席,当然,一些重要的宴席是不能退的,不过那些都会在包间里面,主要还是推掉大堂里面的宴席,专门用来准备今晚的文会。

与酒楼来说,他们是喜欢承办这种文会的,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宣传,哪家顶级酒楼每年没有几次文会,那就算不得什么顶级酒楼。

如汴京、杭州些地方的顶级酒楼,若是没有几次顶级文会撑着,没有几首顶级诗词在此诞生,便会被人觉得名不副实了。

望海楼的东家,也就是那个邬于兖的父亲邬宗贺今晚亲自来了,他儿子邬于兖临时来找他,说是接了一个文会,

因为接的很匆忙,所以必须推掉许多宴席,为了不得罪人,还得赔出去不少钱,恐怕今晚的宴席是不挣钱甚至要赔钱的,但邬宗贺并没有责怪邬于兖。

他寻人问过,这陈宓虽然在杭州名声不算大,但在汴京城却是一顶一的才子,元宵时候力压晏几道,一首青玉案,被称为元夕词第一,且传出一夜作出五首传世之作,还是临场指定主题做出的,这等神奇直接捧起了一个醉仙楼。

在此之前,杭州人说起汴京城,只知道一个樊楼,但如今在杭州的酒楼业中,却是大多知道一个醉仙楼的。

而今晚望海楼也有了这么一个机会。

望海楼当然是杭州甚至是江南第一酒楼,与樊楼一南一北遥相呼应,但南望海北樊楼之名只在杭州流传,到了汴京,说起望海楼,却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大家大约知道望海潮,却不知有望海楼。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杭州虽然富庶,甚至被称为天子南库,但天下人只认汴京,杭州却是不被放在眼中的。

说起杭州,大家大约就知道柳七公的望海潮中那繁华的杭州,再说别的,便是什么富庶的海商啊、财大气粗的盐商啊、杭州的瘦马啊(这都说错了,其实那是扬州瘦马,但正好也说明了大家对杭州真的是不够重视啊!)。

没办法,有钱的不如当官的,古来都是如此。

大环境如此,杭州人也只能认栽。

但现在望海楼却有一个极好的机会,如果陈宓在这里当场作上几首传世之作,那望海楼之名将会随着此事传扬到汴京城里,让那些傲慢的汴京人知道杭州望海楼之名!

邬宗贺极为重视,他与儿子邬于兖吩咐道:“一会陈静安来了,将交子退还给他,跟他说今晚文会的一应支出,都由望海楼来承担,接下来他在杭州一日,如还要开展文会,都可以来望海楼,一应支出都由望海楼承担!”

邬于兖吃惊道:“这花费可不少啊,先别说文会本身要接待许多人,吃喝什么的,光是要推掉的宴席就不在少数,若是多半上几场,望海楼一个月的收入都得填进去!”

邬宗贺咬着牙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