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凌默默想道。

“好了，现在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该你告诉我一个秘密了，有关你身份的秘密。”艾莎给陆昭凌倒上一杯酒。

陆昭凌看了一眼那酒盏，没有喝。

“我不是月泉国人。”她道。

“这我一开始就知道。毕竟月泉国根本没有什么掰手腕的传统技艺，哪有国家会把掰手腕这种简单的东西当做传统技艺的？”艾莎理所当然地道。

“那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在隐瞒你？”陆昭凌疑惑地，“为什么没有拆穿我？”

“初次见面，你不想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也是有道理的。我又不是官府，也没有资格硬逼你对我坦白呀。”艾莎摊了摊手。

陆昭凌打量着艾莎，越来越觉得她令人琢磨不透。

“好了，这个不算，再一个吧。”艾莎将酒盏拿起，递到陆昭凌面前。

陆昭凌接过酒盏，一饮而尽：“我是琉国人。”

“琉国……那不是在西南吗？应该也参与了联盟，正在和安平交战吧？你跑来北边的千阳关做什么？”艾莎惊讶道。

“我必须到这边来找一个人。”陆昭凌低声道。

“唔……”艾莎摸着下巴思索一阵，“你要找的人，在关内还是关外？”

她的想法果然敏锐，并不是什么神经大条的人呢。

陆昭凌轻叹一声。

“我猜对了，是在关外。”见到陆昭凌的反应，艾莎笃定道。

“……是。”陆昭凌稍稍别过脸，不想直视艾莎的眼睛。

“所以……昨果然是个巧合。”艾莎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不过你们确实帮了我，我还是一声谢谢。”

“……不用。”陆昭凌摇摇头，“只是，你昨为何要那样？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是特意去帮忙的。”

“不那样，难道把你们一并抓起来？安年都还在呢。”艾莎耸耸肩，“况且……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我初见就在骗你，始终不肯告诉你我的姓名和身份，还在潜逃出关的现场被你逮个正着，你却觉得我不是坏人，就放过我么？”陆昭凌显得有些无奈。

“你有什么好指责我的？我觉得你也是和我一样的人。”艾莎理直气壮道。

陆昭凌轻笑出声。

那倒也是。

“你告诉我，你真的想要逃到关外去么？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去找那个人？不能等么？”艾莎忽然又凑近了，神色认真道。

陆昭凌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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