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还是蝴蝶的模样，可蝶衣能够同他们正常交流也是一件让人十分惊讶的事，要知道蝶衣本是只能在这玉佩当中同他们说上几句。

“瘴气？什么瘴气？”卓虞十分不解。

“那尉迟靳不是厉害的将军么，怎么也没察觉的到？”蝶衣的言语之中颇有一些挑衅的意思。

“自然是察觉到，不过你能开口说话也是不易。”尉迟靳反讽道。

蝶衣刚要反驳，卓虞便继续问道：“蝶衣，你为何会突然开口说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蝶衣便停在了桌子上，道：“我本就是因执念才会在这世上待着，可执念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它也算是邪念。这瘴气也就是那杀戮过重，再加上风水不好的地方才会存在的东西。这尉迟靳是打仗的，自然很是熟悉。”

“所以你吸收了这瘴气，这力量便强了许多？”卓虞继续追问道。

“自然是这个道理。”

“那你赶快多吸入一些啊，说不定你就能成人形出来了呢！”卓虞十分惊喜，早知道这个法子，自己便早早给他寻这块地方。

“物极必反，那瘴气吸入多了，虽说我的力量能更强，但是也会走火入魔，变成妖物，丧失心智。”蝶衣说道。

“好像你现在就不是妖物似的。”尉迟靳在一旁淡淡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是你……”

“好了，不要吵了。你能说出话也很不错，那玉佩里的小白月怎么样了？”卓虞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一听到这个蝶衣便有些不大想要说话，可过了一小会儿还是开口道：“自然是，醒过来了。”

“然后呢？”

“然后就，就没什么了。”蝶衣说。

虽说他心里坚持不认为那是自己的白月，也不是卓虞，可当那女子出来的时候，尤其还穿着白月当初的衣服时，自己的心里确实是无比的欣喜。这小白月也是同卓虞一样的性子，十分乐观。

“这瘴气的源头十分奇怪。”为了避免卓虞再问出更多的问题，蝶衣便立马转移了话题。

“哦？哪里奇怪？”卓虞忽然想到眼前还是这件事比较重要，也就不再追问下去。

“这地方虽说瘴气十分严重，但是能感觉出这是在一夜之间形成的，不像是长年累月所导致。而且这其中的感觉也是十分熟悉。”蝶衣说道。

“就算知道这十分异常，可以不清楚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知该怎么去解决。”卓虞有些无奈地说。

“这源头倒是很简单，我去调查就好了。”蝶衣说。说罢便从那窗户飞了出去。蝶衣为了防止自己过去依恋这里的瘴气，怕自己忍不住去吸食，所以在靠近那源头时便远远地止住了脚步。他发现这地方便是一家青楼。

这青楼虽说也是不干不净的地方，但是同那瘴气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可见这其中定然是有东西专门躲在了这里。

夜已深，加上白天一直都在赶路，卓虞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有尉迟靳在自己旁边待着，自己自然是十分安心的。

尉迟靳帮卓虞又盖好了被子，确认那玉佩就在她身上戴着，便也睡下。可二人睡后都做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噩梦。

在梦里有一口枯井，枯井在一处破败的院子里，周围的一切显得十分压抑。卓虞好像在梦里看到了尉迟靳的身影，便要张嘴喊他，可是自己的胸口极闷，说不出话来。

卓虞跟着尉迟靳到了一个更大的院落，她看到下面有一群人跪在那里，周围的士兵拿着弓箭和刀对着那些人。

这户人家好像正在成亲，也不知为何会成了这样的场景。卓虞忽然看到另一个自己身穿嫁衣跑了出来，跑到了一名男子跟前。卓虞看到那男子的模样瞬间吸了一口凉气，那不正是连澄吗？

紧接着自己又看到下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