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开口。

他的心底是想去九霄剑宗，因为齐映云说过，天意境以上的修为和剑婴的道路，就只有萧逸辰能给出答案。

而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位无法放下的女子，所以他只有达到天意境以上的修为，才能和她在一起。

看着扭扭捏捏的萧云川，红杉子翻了个白眼，起了捉弄的心思，她明知故问道“为何这番作态？”

萧云川局促不安的说道“祖师，就是……我想……”

红杉子咧嘴，满脸微笑的调侃道“你以前可不这样，怎么去了一趟门派会武，说话都不利索了？”

听见“门派会武”四个字，萧云川转移话题道“祖师，我这次幸不辱命，为黎阳派夺得了头筹。”

“嗯，这是好事。”

红杉子应付了一声，又不怀好意的望向萧云川，问道“你还在这杵着干嘛？可是想要什么奖励？”

萧云川抿着嘴，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走了，您会不会怪我……”

虽然早有预料，但红杉子听了这话，仍然在心里叹了口气，但随即她又微微一笑，骂道“傻小子，你是不是傻？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萧云川想问些什么，但红杉子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问题，“你就放心去吧，赤松子和司徒青雷，我会帮你打招呼。”

心中虽有不舍，但红杉子也明白，自家的这间小庙，注定养不下这尊龙王。

她明白九霄剑宗，才是萧云川最好的归宿，因此她不管是为了黎阳派，还是为了萧云川，她都只能做出这个决定。

望着一袭青衫、嘴角已经长出了胡茬的年轻人，红杉子走过去，扶正年轻人褶皱的衣领，说道“以后可要机灵些，为人不要这么傻了。”

萧云川挠了挠头，只是笑着。

红杉子语气有些低沉的继续说道“到了九霄剑宗，你就算拜了那位剑神大人为师，可也不要忘了黎阳派，有时间多回来走走……”

萧云川朝着红杉子作揖，一揖到底。

他有很多话到了嘴边，但最终都咽了下去，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就说了一句“多保重。”

红杉子看着夕阳下，渐行渐远的萧云川，有些失落的返回屋内。

有些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