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冤枉(1 / 3)

林朝歌细眯着一对狭长桃花眼,眼眸半眯,大半个身子懒洋洋的斜靠在马车上,双手抱胸,眼神不时上下打量着从小山崖上跳下去结果只是受了一丁点儿小伤的月人。

林朝歌不禁扶额感叹道,难不成这就是好人不长命,坏人长命百岁的理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有些想发笑,若不是如此,原主前世由是因何缘故。

“呜呜呜,主人……林……林公子……她…”月人刚被茶葛从小山崖中上来,见到萧玉子时整个人哭花了脸,如一只受惊的小鹧鸪,怯生生得令人心疼,忍不住想拥入怀中好生安抚。

月人眼眶泛红,泪珠挂在卷翘睫毛上欲落非落,我见犹怜,衣衫凌乱,素白小手紧拽住有些红印的胸前衣襟,好似受到了什么太大的委屈与侮辱。

薄纱外袍被撕扯得不成形,隐约可见里头肌肤塞雪,发型凌乱胡乱披散在后,身上露出的肌肤,肉眼可见不少擦伤,青红一片。

“莫急,你慢慢说”潇玉子难得好言相劝,伸手褪下自己外袍给她披上,眼神温柔似水,连带着语调都刻意放轻几分,生怕惊吓了她一般。

林朝歌已经满头黑线划过,尾指动了动,仰望被乌云遮天的海镜,不用想都能知道接下来的弥天狗血,无非就是她强/女/干/未所,女子不堪受辱,或者是因为女子不从她而起了杀心。

只是这月人是个聪明人,思维不可以常人而论,却也终究跳不出这个怪圈。

茶葛早已聪明的退居一旁,最大化降低存在感,免得大佛打架,小神遭殃。

“林公子刚才趁着月人独处一人时,她……她居然……”月人见此,心中一喜,眼底委屈之色更重,怯生生的拢了拢质地良好的丝绸外袍,大半个身子委屈的靠在萧玉子身旁,声音糯糯软软,就像三月江南花洒满枝,春雨绵绵。

“她可是对你做了什么”潇玉子听闻,语气刻意加重几分,显示着他的愤怒。

随即低头轻声细语,轻拍她背部安慰道“莫担心这里有我,不要怕”横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林朝歌,无声的告诉她,这里有他撑腰,其他一律不需在意。

如此,月人的底气更足,连带着低垂下的眼眸中快速闪过一抹狂喜,更多是为萧玉子因此事,对她无声的态度转变,这在几天前可是前所未有之事,表示这一切都在往好的发展不是吗?

或许她能借此机会,拉她下马,自家成功上位倒也未尝不可,如此,想通了了这一点。

“呜呜 ………林公子她刚才想要趁机非礼我,我不从……”月人身子微颤,声线隐隐带着哭腔。

好似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说着说着,既是再次哭出声,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往萧玉子身上靠去,低垂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冲一直注视她的林朝歌挑衅的高扬眉头。

林朝歌听着她自导自演无故泼脏水污蔑自己,她生性不是个好欺负之人,基本人若犯我,礼让三分,它若在犯,斩草除根。

只是她这次没有那种赶忙红着脸混乱解释,也没有平静的拆除她前面的所作所为,更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任由他人误会。

自始至终就像在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上蹿下跳,笑眯着一对上挑桃花眼,茶色瞳孔黝黑一片,盯着她蠕动红唇,好奇接下来还会说出些什么,在场的皆是精明之人,难保没有不会被美色一时迷了眼,失了心智。

“主人…林……林公子她还说 ”月人顿了顿,仿佛说到什么难以启齿之事,眼眶再次泛红一片,身子轻颤,素白手指紧揪着外袍。

“莫怕”潇玉子出事安抚,就像給独自漂浮海面的一艘船安了定心针。

月人感激的欲语还休回望了一眼,定下会心神,加上身后有人撑腰,低气也足了几分。

余眼瞟见萧玉子的脸色有些不好,暗暗自喜,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