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那档子事(2 / 3)

边灯火渐人行,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无心入睡的林朝歌随意披上青衫外套,里头穿着一套纯白超绸衣,拖拉着鞋,推开厚实木门,借着几缕皎洁月光在院中镀步思考人生。

烦躁得不能自己,书中剧情行走到哪一步,原主身死后接下来的剧情又当如何,她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况且在未明确的路途中,接下来的道路又该如何何去何从,就像在下一盘棋,而她是棋中人。

今夜月光朦胧,星光迷离,流银泻辉,褪去喧闹,宁静下来的村庄内安静得有些诡异,脚下土壤松软,踩在上头便会留下一个不甚清晰的脚印。

柔软的夏风吹拂脚下小草,池塘的蛙叫声声不绝。

林朝歌没有打灯笼,没有借着月色独自一人在这村中乱逛。

只是在园中行走一二,夜风徐来,林朝歌连忙紧了紧外袍,宁静下来的四周处处透着诡异,不比白日喧闹。

余眼间,恰好瞥见倒一个不甚清晰的窈窕身影,正往潇玉子房间鬼鬼祟祟的走去。

林朝歌好像好奇,紧跟着走进几分,待看到那人侧颜时,不过很快明了,反倒颇有几分兴致勃勃的躲在不远处围观这男欢女爱。

等人进去后,林朝歌这才伸出个头,在园中一方石凳上坐下,单手撑着下颔,茶色眼眸璀璨夺目,嘴角呛笑,仿佛预料到什么好玩之事一般无二。

屋内,熄灯后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月人捏脸捏手心,在门外轻扣三下,见没人回应,底气更大了几分。

“主人。”未睡的月人穿着一件单薄可见肌肤的白色透明纱裙,缓缓推开潇玉子的房门。

迈着莲花小碎步,借着窗棂内投出来的几缕月色照片明室内不大空间,吞咽了一下因紧张过度而分泌的过多唾液,蹑手蹑脚大胆的往床边摸来,今晚是唯一一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成败在此一举。

拉开从床帘,见人果然躺在上面,心上一喜,褪去外袍,故做娇嗲道:“主人,月人心慕你已久,月人不求能在主人心里留下任何位置,但求主人能月人永远服侍在你身旁”。

几缕夜风徐来,吹得几扇未关木窗叽叽作响。

林朝歌见人已经进去挺久了,屋内灯火以熄,漆黑一片。

想必已经准备生米煮成熟饭,正打得火热难舍难分,不禁自嘲,果然男人都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在外头待久了,许是有兴致索然,加上月至半空,白日燥热也褪了几分,只余通体凉意,眼神染上了几分倦意,寻思着天色已晚,自个也得睡了,否则明日起不了。

正欲起身回房。

不若想整个人突然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鼻尖弥漫着淡淡的檀木香。

脚步后退,揉了揉有些撞得发疼的秀气鼻尖,正欲出声质问。

“小言言,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可是在想我。”潇玉子长臂一揽,将人搂了个满怀,孤度优美的下巴搭在她发顶上,鼻尖弥漫着独属于她的发香,嘴角呛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本应在屋内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那么………?

“你不是在屋里!”林朝歌推开人,看了熄灯后乌黑一片的屋内,以及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之人,控制不住惊呼出声。

如此,那么屋内之人又当是谁,细思极恐。

“怎么,难不成小言言你就这么希望我出现在里头,行那之事,相反,若是对方是你我到不介意,一夜七次我也无妨”潇玉子见她这表情倒是好玩得紧,就像一只仓鼠,忍不住想逗弄一二。

“潇兄你这思想过于肮脏,得洗洗。”林朝歌轻拍开那双闲着正欲做乱的咸猪手。

在这样子下去,她可是要告你咸猪手,xg骚扰了!哪怕她此刻是顶着个男人外皮!可也顶不住这接二连三的身体接触,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