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二百五(1 / 3)

王溪枫依稀记得上一次同床共枕之时,整个学堂被闹得天翻地覆,他们二人当时正处相互看不顺眼的阶段,后因事情被闹过大被夫子以伤风败俗的由头罚在外头,他还被当成有那龙阳之癖,着实恶恨这真正的死断袖许久,时过境迁,谁曾想他真的成了一个断袖,要怪只能怪那罪魁祸首。

杏黄色流苏蕙子摇啊摇,挂在莲花铜钩上的雨青色床帘荡了荡。

“林言,你还上不上来睡觉,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得,等你磨蹭过来,这天儿都得亮了”王溪枫抱着锦被打了好几个滚,这才心满意足。

见烛灯已燃大半,蜡油滴了一圈,人还站在屏风后缩着手,半抿嘴唇,忍不住拍打软绵床铺几下,眼神直勾勾的,意有所指。

方才进来得急,雕花实木门扉未关紧,彼时一阵夜风吹来,吹开了几条小缝隙,带动园中香榧花香,小蝶钣金镂空香炉内的香已燃尽,只余几缕冉冉青烟未散,茶黁阵阵。

这话歧义过大。

“………”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娘们,难不成不磨磨唧唧的的就是个男们。

林朝歌吞了口因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唾液,瞅了眼不停对着她抛媚眼欲实施美人计的王溪枫,转头别看眼,担心自己忍不住笑出声,这模样与花楼小倌倒是有几分相似。

何况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便罢了,还同床共枕,传出去莫被浸猪笼也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哪怕她此时此刻顶着一个假男人的身份,床铺上的少年怎么看也是秀色可餐,可是,恕臣妾做不到啊!

“不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实在是有碍伤风败俗”夜凉如水,嘴角一僵。

“一百俩,一夜可好”王溪枫见她犹犹豫豫许久,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目前晃了晃,眼底一片狡诈之色。

依林朝歌醒过来后的模样,他就不相信鱼儿会不上钩。

听到银子,林朝歌内心隐隐动摇,毕竟和什么都可以不对付,唯独银钱这一样,万万不可放弃,这可是她的命/根/子,生存之道,可是脑海中仅存的良知在拉着她,莫要因为一丁点儿蝇头小利就失了坚守岗位之心。

烛火倒映纸糊窗户上,映天素白,影影绰绰。

“二百俩”王溪枫看着她低垂下的眼帘,卷翘的睫毛在影影绰绰的烛光照映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面积,月牙色绸衣衬显人如白玉无瑕,因是前面就寝的缘故,头发故而是半披着,少了几分白日淡漠多了几分冷清。

王溪枫自然是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可是瞅着林朝歌这样,不免有几分颓败,那他还怎么施展美人计啊?难不成他们二人走在街上真的会应了柳宝如这乌鸦嘴,就像一对姐妹?

王溪枫想想就一阵恶寒而栗。

林朝歌骤然听到提高了一倍的二百俩银子,心脏口忍不住颤了颤,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本就有几分动摇的心,立场更不坚定。

答应的话头刚准备吐出,心里头另外一个小人却阻止了她,揪住的她的头发丝生疼,耳提令命蛊惑着,等等,在等等。

在等等,在等一下说不定价格会更高,说不定银子还会再次翻倍,何况她不急于一时,反正哪怕她拒绝,对她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

眼帘半垂,遮住一抹沉思,何况就算她不答应,依这人性子决计也会在这赖下不走,林朝歌也默然了内心深处那个贪婪小人的做法,她现在最迫切需要的就是银子,有了银子她才能有低气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长安存活下去,才有资格谈论其他。

“二百五十俩最多了哦,宝贝你若是在不过陪夫君一块睡觉,那么前面的就当我没说”王溪枫赌气的翻身转向里头,锦被包裹脑袋,只露出一点白/嫩脚丫子,心里则在慢慢可是盘算林言这个小白眼狼什么时候会答应。

他本来以为想跟林言这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家伙很难在进一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