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小国舅(1 / 3)

书房内早早点上蜡烛,烛光乍响,宽大藏青色袍子男人掩在黑暗中,侧脸忽明忽暗,粗大骨节摩擦着玉/球,眼如鹰鹫渗人。

“爹,儿子今日在大街上被人打了,你可要为儿子做个主,最好将那小子抓起来交给儿子处理”李君意被担架抬到书房时,全身包裹缠绕白布中,只露出一对眼,一张喋喋不休不停咒骂臭嘴,想到今日之事,恨急了一对红眼,恨不得将其人挫骨扬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夫人已经哭红了核桃眼,肿着一对眼儿同儿子求情,就差等老爷将那打了自家心小儿子的人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李君意却是想将人绑在自己床上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等美人,不能旁白便宜了他人。

室内三人,各怀心思。

“逆子,你还有本事回来,老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你,免得丢人现眼”颦起剑眉,怒色满满李尚书在屋内来回渡步,里头早已狼藉一片,该砸的都砸了个粉碎,画作书籍也撕了一地,足见怒火。

烛火不时诈响几声,门窗紧闭,透不进半点儿暖流。

“爹,儿子今日把人打了,你怎的不帮我将那小子绳之以法,还训我”李君意扯着嘶哑变调的嗓子不可置信吼出,手指紧紧抓住身下担架,目瞪眼红。

“老爷,你也看到了,今日君意被人无缘无故打成这模样,还是在大街上,不知被多少同撩学子看到,可怜我儿往后可怎么出门见人,我可怜的儿啊!”李夫人见缝插针的适时上眼药,眼神不时示意儿子稍安勿躁。

若是平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可这会,李尚书锐利森冷,厉声道:“你可知,今日你在茶楼遇到的那是何人吗”。

“不就俩个没有见过的外地人吗,难不成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李君意立马反驳,不以为然嘟囔着。

俩个外乡人哪里有自己儿子重要,该死的老头子!

“你还真猜对了,你今日得罪的那人可是洛阳郡守之子,其姐正是多年盛宠不断的柳贵妃,其母家则是那群鸡蛋里挑骨头的御史”李尚书指着人急得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平日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可这会实实在在踢到了铁板上,这铁还不是一般的铁,实乃钢筋水泥。

“老爷,那不是当今圣上的小叔子,小国舅吗?”李夫人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止住了泪,掐着绣帕,惶恐不安再次询问出声,生怕是自己一时半会听岔了神。

“这种事,本官难道会骗你不成”拂袖凌乱眼风扫过,愚不可及,妇人之蠢。

“什么,那是小国舅!”李君意终于受不了刺激再次晕过去,李夫人没有平日半分雍容华贵的大喊大叫,外头的丫鬟纷纷进来掐人中,叫大夫。

“滚出去!”李尚书已是气急,整个人刚才收到谢谢时,整个人烦躁不安的恨不得将人直接绑了上府求情,这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丢官事小,若是因此落得个蔑视皇权株连九族之罪。

毕竟得罪的那家子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

不同尚书府此时混乱成一团,二人闲停赏桂花落花开。

“林言,你可还是在生气我没有早点出来英雄救美”略过昨夜偷香窃玉之事,王溪枫一路走来,甚是心不安,哪怕牵着的手一直没有被松开,总感觉心里空空的,莫名缺了一块。

“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林朝歌担心他会多想,会以安抚一眼,而后继续垂头看路,身旁人不时有人匆匆而过,粉色薄唇半珉,眼底黝黑,权势到底有多么重要,自己比谁都清楚明白,所谓靠人靠天不如靠己。

若是自己下一次再次遇到这种情况甚至是更糟糕时又当如何,傻愣愣的等人来救还是有恃无恐,一切的基础都鉴定在皇权之上。

经过方才一闹,已近酉时,直至欲近饭点,午间艳阳高照,晚来风过眉梢,凉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