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苏满(2 / 3)

也不舒服,黏哒哒的,何况是在滴水成冰的冬日。

苏满将自己身上衣物褪下放在火边烘烤,打算帮林朝歌,俩个大男人有什么男女授受不清,只是手一搭上沾染青色苔藓湿透的纯白里衣,意外撞见了一圈一圈裹紧胸部的厚实绷带,脸刷的一下红的耳根,还有什么不明白,双手无措不知如何摆放。

脚步哒哒后退俩步,整个人有些呆愣在原地不知做什么反应,清秀脸颊红了又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被火烤的体温上身,站在原地许久,终是咬牙闭目,摸索着方才林朝歌躺下的地方走去,按照脑海中记忆,重新将人穿戴整齐。

急躁相快速平息心里徒然升起的一抹臊红,以前有些想不明白的一瞬间想通,顾不上还未烘干的外袍,急匆匆随意披在身上往外跑,此时此刻他极需要凛冽刺骨的寒风吹散心底那点儿呢喃,更多的是万一等下人突然醒过来了可怎么办的俩见难堪。

山洞狭小其隐蔽,坐落与河床下方,若不注意搜查倒真发现不了,身上味道早已尽数在河中洗尽,留下的只有冷冽冰霜,火光映照,照的整个山洞内壁都在闪闪发光,照得苍白小脸红彤彤的,煞是可怖。

温暖炙热的火烘烤着已经冷得连骨头都在打颤的身体,随着时间转移,浸泡发寒的体温正在一寸寸回温,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舒服得林朝歌忍不住哼哼俩声。

身上无一处不疼,疼得就像骨头被打碎重组融合,发麻泡涨的腿完全不属于自己,连呼吸都是疼的,伤口大大小小布满白瓷皮肤,只不过分为轻重缓急。

身体上的疼痛也阻止不了腹中饥饿,在一次五脏六腑绞痛中醒来,靠着石壁的林朝歌眯着一对酸涩的眼,望着烧了火堆的山洞,身下干燥的茅草,有些伤口匆匆被处理过,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嘴角不禁溢出一声苦笑,原来如此,那不是梦,她真的被人救了,果真是好人不长命,恶人长命百岁,脸上表情一动作过大就不免拉扯到伤口,疼得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别说移动了,现在她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疼得抬不起力来,临晕前有人来救她不是幻觉,不知是敌是友,还有她的身份,若是……。

林朝歌在醒来的一瞬间观察了四周,随带着做了最坏的打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茶色眸子暗了暗。

柴火燃烧发出哔哩哔哩爆炸声,静谧空间中有不由自主放大了几度,听在林朝歌耳边格外悦耳,这是活着的味道,哪怕烟熏得有些难受。

“你醒了。”刚从外面进来的苏满,冷不防对上一对冰冷审视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虚的别看眼,握手成拳至于唇边轻咳。

“那个,我……。”苏满想解释,可不知从何开口,只能移开眼,最后哑着嗓子道;“我会保密的”。

意有所指,果见林朝歌本就苍白的小脸凝聚成黑,就差没滴出墨来。

“你为何会出现在洛阳。”林朝歌移开目光,冷声道,身上已经没有多余力气供她穿戴整齐,腹中更是如火烧炙肉一样的难受,恨不得躺下来满地打滚,鬓间冷汗直流,湿/濡一片,苍白无色的嘴唇一张一合,下颌线紧绷,没有人注意到他隐藏在背后的手卷缩成拳。

少了几分平日清冷肃离感,火光映照下意外多了几分女子娇柔柔美,苏满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这样想,孤度优美的下唇线紧抿着。

“我在洛阳有一友人,正巧年间无事想着来拜访一二,今日离去时正巧在路上撞到一波黑衣人,从谈话中得知他们在追杀一人,秉承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便随着下河寻人,万一运气好正好碰到了。”苏满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漏洞百出,却实在吧啦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瞎扯。

“呵”冷笑从薄凉苍白的嘴唇溢出,显然不相信,却没有继续追问。

过了许久

“你回时路上可有撞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