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投壶(2 / 3)

纵然她颜色好如春光,文采斐然,始终遮不住她和他们抢男人的事实。

月心亭的公子儿郎们也是成群聚到一块,或谈诗论赋,或下棋投壶,或大言不惭地说些指点江山的评语,都是些书生意气,正在有才气的人大多置之一笑而过。

也有不少少年郎聚在一起,忍不住频频望向静心亭的姑娘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段,难免对异性有了好奇。

有人远远地指着远处一粉色儒裙的姑娘问,“莫少夫人旁边那位就是你们侯府新带回来的表姑娘吗?”

“长得不差啊,林三公子真有福气。”蒋同突然插进来一句,似讽似嗤;“不过好像是安国府世子新纳的姨奶才对”。

这话有点孟浪了,却是事实。

林朝歌眼睛一直注视着湖面,闻言微抿了唇,轻浮的态度难免叫人不悦,倒也认出来那人是谁,长安三大纨绔之一的蒋世子,不过那个姨娘倒是眼热,不过隔得远看不真切,道没有过多继续留神。

“蒋公子慎言。”蒋同旁边的友人示意他看看白清行看看蒋同,拉了拉人袖子,今日是诸位皇子借机邀请他们,纵然他们知道这赏花宴是什么目的,可再怎么样不能得罪人。

“本世子说的是实话,何错之有。”得,又是一个被家里宠坏,不知天高地厚,缺少生活毒打的。

“林兄何看。”白情行冷不防走近,差点儿吓翻林朝歌手中杯盏打湿衣襟,污了新衣。

“还能怎么看,当然是坐着看,总不能站着。”林朝歌小声嘟哝着。

“呵”不知那句完美取悦了他,浅色薄唇溢出轻快笑声,好似蝶舞花蕊,冬日暖阳。

林朝歌有些微愣,随即挽颜一笑,这模样倒有几分在洛阳的日子。

不知人群中谁人提议大家聚在一圈,既然高山流水行酒令已经玩过了,何不搞个投壶比试,一较高下。

“既是比赛,怎能没有彩头!”说话的是安国公府家有名的纨绔,他一向是圈里的活跃者,只见他此时从腰间取出一枚流光碧玉佩充当彩头。

“世子说得对,我也来!”说话的人是纨绔这一圈的,“我这白玉骨扇是新得来的好货,且当作彩头,陪你们玩这一回。”

他此举似乎也表明了纨绔们立场,如此一来,大家都兴奋了。

“我也来......”

“我也来......”

叮叮铛铛,没一会,林朝歌面前就堆积了一小堆的玉佩折扇之类的,都是男子所用之物,价值连城物不再少数,眉心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一方派出四人,免得你们输了说我们胜之不武。”纨绔派为首的自然是蒋同,双手环胸趾高气昂冲着明显还游离人群之外的林朝歌,眼色挑衅极了。

长安清流派中隐隐有立林朝歌为首,大有她振臂一呼,其他人生死相随。

看着面前这一堆珍宝,林朝歌愕然,这些人真是热闹不嫌事大啊,都等着她出一回丑么?可是她什么时候有答应过,这可否属于无妄之灾?

而她们对面的静心亭的小姐们对于月心亭明显的热闹很是好奇,抓耳挠腮的,想一探究竟又恐慌被说姑娘家不矜持。

“她们围作一圈想做什么?”

明耳力好的回道:“好像是要比赛投壶。”

“都有谁参赛啊?全部都比吗?”

“不是,我听到是一方派出四人,其余人都凑热闹给了彩头。”

“她们不会是仗势为难清流圈吧——。”其中一小姐的心上人,隐隐就是一名进京求学的书生,不免担忧万分。

“应该是了,谁不知道文弱书生书生不擅长马术投壶之类的!那你可知又有谁参加吗?”

“离得太远,再说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不过里头出名的应该都有参加”。

“幕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