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四爷(2 / 3)

玉楼的大东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都来了好几次都没遇上人,我都好奇有没有大东家这人了,要么就是纯属忽悠人的玩意”。说完又往嘴里塞了块点心,倒了杯香茗,自悠自乐道:“还是说大东家其实丑陋异常所以羞与见人,毕竟像我这样貌美儒雅的公子哥实在少见,依我看长安三公子怎么也得有我一名头才对,否则就是糟蹋本公子美貌”。

“你啊,吃着东西难道还堵不住你的嘴吗。”弄玉只是好笑的拿着纸扇轻摇,趁机敲了下兰博之埋头苦吃的大圆脑门。

还三公子之首,恐是赶着马车依旧连吊车尾都追不上,来前他就命人收集长安诸多贵人画像或是杰出青年才俊,早前画中三公子就是惊为天人各有千秋堪比女洛神赋,别提真人又是何等倾国绝色,其中寒门学士中的领头人之颜毫不逊色长安三公子,更有不少好事之人默认为四公子。

比起林朝歌的学识容颜,最为出名的还是其断袖龙阳之好,其后先是当今小国舅禁/脔,传闻后在长年不甘寂寞榜上三公子之一的景王爷,听说与之几人皆为洛阳同窗好友,靠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中版本不下百来多,当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难分辨。

“不过,我倒听说这几日京中可不太平,平日若无事我们还是少出门为好。”兰博之也一改刚才那会饿死鬼现象,面色变的凝重开来,似乎连桌上的美食也失去了诱惑力。

北宸帝至开春后,身体每况愈下,直到今日病床缠绕,不变的是皇储之位高悬不定,帝王之心难以揣摩。

京中说乱是乱,只不过通体人看明白无论如何京中都乱不起来,一母同胞的景王爷未必是善茬,好相与之辈。

“是啊,不过大周朝的心脏之地都开始乱了,这天下还有哪里乱不起来。”略带讽刺自嘲。

弄玉拉开雅阁那扇由一整块黄梨木雕刻而成的六花菱格窗户,面色略微沉重,像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眺望看去:“我想此行我大概知道自家老头子的用意,看来待晚些时候我们要去拜见那位大人物了,轩玉楼的大东家我们大概是见不到了”。

“什么?”

“君子不可言”。

“能不能说话就说话别老留一半,就像拉屎只拉一半一样,纯属恶心人。”要说兰博之人生中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说话只说到一半吊人胃口的读书人,特别还老是那种说话文绉绉,一口情话却能酸死人的那类,可不幸自己的发小从小就属于这种不说话还行,一说话就跟唐僧上身或卖弄关子般的说书人,心莫名好累,愤愤然咬了一大口糕点,不行我要化悲愤为食量。

“吃你的东西去吧。”弄玉也不由白了他一眼,别以为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不知道。

弄玉二人雅阁旁

“爷,你看这是近几日所有与三殿下有过接触之人的资料,而其中有三人却怎么也查不出来他们的底细”。

“嗯”那名被称为爷的锦袍男子面无表情,一手放置身后,一手逗弄着笼中金丝雀。

这是示意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吗,那暗卫清了清嗓子道:“而那三人分别名为,上宫暮白、季云卿与孤独瑞,属下调查许久也只知他们是最近新来长安求学的学子,其他的资料一干无所知,更无从查起,怪就怪在他们三人虽然性格乖张,平日若是无事基本不会离开客栈半步,就连偶尔一次的外出拜会见的不过是走马贩夫”。说完这句话后,暗一只感背后凉嗖嗖的似有一股寒风刺骨的冷风吹过。

“嗯!继续查下去,狐狸尾巴总会漏出来。”依旧是淡淡不带丝毫感情的鼻音,不同的却是在把玩着手中白玉戒,笼子里金丝雀已安乐死,可听在众暗卫的却如同一道催命符,想他们当年也是个名震江湖,铁骨铮铮有血有肉的纯爷们可如今居然会沦落到单是被眼前这少年看一眼都感觉颈背发凉的地步,真是人生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