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吵架(1 / 3)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梅子流酸溅齿牙,芭蕉分绿上窗纱。

清晨晨曦破晓,天翻鱼肚白,担来货物的货郎沿街叫卖彼起彼伏,邬堡夏日缺水,加之早晚温差过多,花露叶露早已被勤劳妇人收集完毕。

院中桑叶碧绿,足以遮日,桑树生叶青复青,诗人安得有青衫,一大一小青团子正闻鸡起早,嗜睡的黑团子则懒洋洋的卷缩成一个小黑点,趴在屋檐下不时垂拉着脑袋一点一点。

“古人言,穿秋水,眼波亭亭欣。紫眸轻杨,入梦独枫恋恋情。烟柳湖畔,晨光,映色暖人心。今朝醉,乱兵马,月光皎皎清。白光残影,里夜思量叙叙吟。破芜荒漠炎,烈日,娇身归居灵,贵妃尚此,帝王何奈,天下昌笑颜,江山何出佳人笑。莫回念,悲空众心怨。”声如六月爽口青梅叮咚一声掉了满盛冰水的白瓷碗底。

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和谐静谧美好,除了……。

“师傅,师傅这句是什么意思啊。”这是不耻下问,在三要刨根问底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学生。

“我也不知道,你跟着念就好,往后等你学的字多了自然认识。”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还是还搞事情,一句三字言翻来覆去问个百八十遍,你不烦我都烦了,林朝歌要不是顾念初为人师,哪来的这么多耐心。

这是懒的解释的惫懒师傅。

蝉鸣沙山,空前绝后,蝉这种生物自古都有,而且不分地域种族,其恼人功力只高不低,连大好春日偷个懒床都不行,可想而知有多么讨厌。

实心木门哐当大开,俩边卷辄乱转。

“林朝歌,我听说你……”原先约好今日在外打猎的阿其如听到消息,赶疯了似的赶回来,结果一推开门就正好对上一大一小俩张疑惑不解的目光。

躺在树地下暖烘烘晒着太阳的小黑适当喵了一声,见是生人,吓得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有事?”林朝歌合书握在手中,一对上挑的桃花眼满是疑惑不解。

“大清早的你过来可是有和要事?”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

“没……没有 ……只是…”意识到当事人面前说他坏话实在不是君子所为,阿其如瞬间改口;“我想起来昨日和大胡子他们猎到了不少兔子和狐狸,今晚上正好给你加餐,毛片剥下来给你做冬日围脖”。

“好,多谢。”林朝歌没有多想,点头致谢,反倒是真峻不知看到了什么煞白了脸,一副摇摇欲坠蒲柳之态。

“对了,你不是要参加今年科考吗,自己不再看书就算了,还整些乱七八糟的浪费时间”。

“啊,有没有水喝什么的,我刚回来,口很渴的。”阿其如老大爷瘫在一张椅子上,眼色可怜巴巴盯着林朝歌;“来者是客,给口水喝总可以吧,你总不会这么狠心”。

“要喝自己倒去,没长手还是没长脚。”林朝歌将狐疑的目光收回,她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阿其如这家伙熟捻的行为就像对待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不行,她光是想想就忍不住一阵恶俗,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

“给你。”趁着他们说话的空隙,真峻早就跑去倒了一碗水递过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只是阿其如接过去了,握在手中却怎么都不敢喝,反倒板着一张脸道,厉声道;“你先到一边玩去,我有事要跟小白……不……是林朝歌说”。

“有什么不能在他面前说的,他又不是什么外人。”林朝歌嗤笑一声,显然明白他想说什么,无疑就是真峻命中带克的灾星身份。

她既然将人领回来,自是做好最坏打算。

“你确定要他留在这里。”阿其如不怒反笑,尖叫着嗓子,显然气狠了,陶瓷碗重重扣在石桌上,水溅了一地,地上印花不断。

“那又如何。”二人就是彻底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