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九、王萨(2 / 3)

,名大朗。王兄来此是不是也因为对豆腐西施此事死得蹊跷而来。”白清行打量一会儿便收回眼神,脸上表情大多被大胡子遮住,使人难以一探究竟,眼帘半垂。

“正解。”王萨现在的一副心神基本落在白清行身上,对于岩武态度倒是略有生疏冷陌,不过兴许是身份使然也不为过。

“我和岩兄正打算去案发现场走一遭,不知王兄可要一同前往。”白清行转身一改东道主的身份,做了个请的姿势。

“正有此意。”孔明扇轻摇,遮住一对透着少许精光的狐狸眼;“还望岩武兄不要嫌多带我一个小白去才好。”

“哪里,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再说白兄和王兄怎么看都比我这大老粗要聪明得多。”岩武摸了摸后脑勺,爽朗大笑。

“还请岩武兄带路。”白清行面隐有不耐,在让他这样说下去,还不知时间要拖到几点,自己等下还得去买不少所需之物。

“唉,都怪我见你们聊得太开心了,都忘记了正事。”

岩武一时间有些郁闷,明明是自己和白兄先认识的,为什么三言两语下来感觉他和那个姓王的关系比跟他还好,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嘴上却是不能说出来,免得平白得罪人。

到了案发现场,因为死了人,周围早就被圈起来,有用的线索早被收集起来,要么就是早已被凶手毁尸灭迹寻不到一点儿。

白清行在转过了一圈周围后,望着院中一颗柿子树失神沉思,树下早已堆满了满地的黄叶,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煞是好听。

“白兄可是认为此树有何不妥当。”王萨摇着扇子上前几步,故做攀谈。

“现如今才是六月,本应是柿子树枝繁叶茂的季节,你看,唯独院子此树竟是掉了叶,枯了满头,王兄未免不免觉得有些怪异吗。”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接过一片由绿转黄在染红的树叶,目光深沉黝黑。

“是吗?白兄不说我都不认为有什么特别。”

“想不到白兄不仅博学多才,就连其他观察的也是心细如发。”不知是褒还是贬。

白清行丝毫没有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扬唇笑道;“谁让在下家中内人实在是个粗枝大叶大人之人,我若不细心一些,还不成了一家糊涂蛋。”

“想不到白兄年纪轻轻早已成婚,不知嫂子是个何等美人。”对于他人家事有时候往往比公事来得有趣多了。

“不过小家碧玉之姿,胜在生得我喜欢。”白清行想着林朝歌若还是小家碧玉之姿,那不知这天底下还有什么美人,初在洛阳学堂倒不见得,只是现在她年纪渐长,那抹艳色就像化在了骨子里藏在血液里,不时出来勾个人,勾得人茶不思饭不想。

偏偏还生了张孤寒如月的脸,越发像让人压在身下,恶狠狠揉虐着哭出声来才好,可惜的是人家却是个男人身,此事说来倒是古难全。

想着那人生病虚弱得跟个小猫崽需要躺在床上等着人来照顾的时候,嘴角不可控微微上扬。

“怎的今日没看见嫂子一块跟来。”王萨出声打断了他回忆往事的美好。

“她最近身子不爽利在家里休息,女人身体如何都比男人要精贵得多,我等下还得给她买些她爱的吃食回去,免得今晚上又可怜我得打地铺。”说起来自从那夜过后,他好像还真打了俩夜地铺。

夜里为了防止她乱滚或是自己无意碰到他伤口,只能继续打地铺,现如今想来倒真有些怀念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特别的人到半夜总会往自己怀里拱的时候,越发难以自持。

“白兄对嫂子这么好,可真是令人羡慕。”王萨说着话时,人已经围着柿子树转了一圈,枯黄叶片纷纷兜了他满头不自知。

“我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等你以后成家立业就会明白了。”白清行扔弃手中枯黄叶片,走到树根地下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