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七、又是梦(2 / 3)

。”她搁下描眉之笔,额间细贴梅花钿。

“夫人自然是美的,等下老爷看见了肯定移不开眼。”红杏捂嘴笑笑,取出另一对白玉镯给她戴上。

“还不带路,免得你想让老爷久等不成。”已经梳状打扮后光彩照人的林朝歌起身吩咐道,眼里是透不尽的欢喜。

“诺。”

前面被控制住身体成为局外人,已经完全自暴自弃的林朝歌整个人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摆弄着,心里则在怀疑这次她梦到的是夫人,那么丫鬟口中的老爷又是谁?

一时间倒是陷入沉思,几日来,白清行王溪枫相继入梦,难不成这次轮到了潇玉子不成?还是以为他人夫的祝笙歌?

心里莫名有些羞耻,甚至是抓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搞得她有多饥/渴一样!

一次俩次她还能当个艳/梦来看待,可这都已经第三次了。俗话说事不过三?

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还打算来一对四,凑一桌斗/地主还是打麻将?

林朝歌心里是这么想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跟着看不清脸面的丫鬟走了出去,到她说的老爷书房里走去,心里隐隐还有些期待。

不不不,她才没有期待,她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老爷,夫人来了。”红杏对着里头伏了伏身恭敬道。

“进来,其余人退下。”慵懒带着似沙哑的男声,林朝歌要是还猜不出来是谁,简直就跟猪脑子没有什么俩样了。

该死的现在身体的主控权又重新回归她手里了,感觉就像红军八百里加急过长江。

“老爷。”林朝歌忍着打哆嗦的恶寒推门进来,心里则在疯狂的吐槽自己做的都是什么该死的梦。

一个俩个还能不能让她消停一下睡个好觉了。

“小言言,你可来了。”雕花的黄梨木门轻轻合上,里头身姿高挑的男子适当出了声。

“嗯。”底眉顺眼,一副解语花的模样,只不过穿的衣服实在是不过于良家妇女。

“你先在旁边坐一下,等我处理完手里的事在和你解释最近为何不来寻你之事。”

“喏。”林朝歌从进来后只是瞧见他忙碌的背影,倒是莫名松了一口气,幸亏还没丧心病狂到一进来就开始惨无人道的十八禁。

否则不是她血溅当场就是他断子绝孙。

瞧见给自己布置的地方准备得道是挺充足的,金丝细线软枕,白色毛茸毯,边上隔了装冰的鎏金炉子,光糕点就有四五种,皆是她爱吃的还有一些消遣来的零食干果和好几本书籍。

潇玉子正在低头忙碌着,林朝歌也离他不远,拿了本书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因来的时候已是日渐西斜,屋内外都燃起了灯,九曲回廊外鸟鸣啾啾,蝉响沙山。

林朝歌对灯读了会儿书,不时啃了口瓜子,自得自乐,一对薄纱遮掩下的雪白玉腿不经意间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染了胭脂花色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茶色眼眸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反观从人进来后的潇玉子处理完事情后却是有些坐不住,也不看她,就是看看这里一会儿摸摸那里,一会儿挠挠这儿,一会儿脚搭在桌子上了,半日了连手中书籍都未曾看进去半个,就是不理她。

林朝歌忍了半天,烟波流转,转眼道:“怎么了你?”是被蚊子咬了还是脚抽筋了,完全没有连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现在的衣着有多么不良家妇女。

潇玉子只是看了她俩眼,轻咳了两声,起身,往书房隔间准备好的浴室那边走去,一拽自己后衣领就开始弯腰脱衣裳,他也就往屏风后撤了半步,挡住小半边身子:“没事儿。小言言看书就是了,天热了,我又一路奔过来,好几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