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五、野男人(1 / 3)

白清行眉眼中都是得意;“你理亏,怪得了我,明明是夫子自己骗人在先的,我就是欠。你能把我怎样。”

“有本事你咬回来啊!”眉梢间皆是欢喜,甚至略是期待将脖子前倾露出光滑细腻的脖子,等君采摘。

林朝歌松开手直瞪眼;“我……你…。”一对眼瞪得跟偷食被逮住的花猫无二。

林朝歌两只手撑在他身上,又气又没立场,两只胳膊也软下来,撤开手就要坐到旁边去,白清行倒是都没过脑子,本能似的贴上去,拽了一把她胳膊。

林朝歌往前一倒,跌到他身上,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见帐帘外一声焦急的呼喊:“公子,药拿来了,可是哪里伤着了。”

元宝想着着急,就只喊了一嗓子就掀帘进来。

白清行;“……。”

林朝歌;“………。”

白清行恨不合时宜徒然闯进来不打招呼的元宝,轻咳一声道;“放那儿就行了…哎,夫子你别踹我。”

林朝歌刚刚脸上那点恼羞成怒,都被元宝理解成了“怒火中烧”,更何况元宝很少看林朝歌发脾气,更觉得是出了多大事,才能把林朝歌气成了这个样子。

肯定是公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里在怎么想的,手上还是老老实实将药递过去,退了出去。

白清行也没太明白,走过来到林朝歌旁边,有些心虚道;“我来给夫子抹药吧。”

“好。” 在如何自己也不能跟自己身体过去。

林朝歌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木盒晶莹剔透的碧绿色药膏,那刺鼻冲脑的薄荷叶味道让她皱了皱眉;“不想抹”。

白清行看她脖子那儿隐隐都要红肿起来了,心里更羞愧,自己前面怎的就不知轻重,下口这么狠;“抹一下吧,万一出了事儿呢。”

林朝歌抗拒的摇头;“不要紧,又没破口。”

白清行挤在她旁边看那个牙印,一面暗骂自己真的是畜生不如,咬这么用力。他拽了拽她衣领,伸手就要拿盒里的玉制小匕,把清凉的药膏给她抹上。

林朝歌神情忽然僵了一下,犹豫片刻,拽了一下衣领;“你再扯就要把我衣服拽下来了。”

白清行这才一低头注意到。

他差点把夫子的衣领从肩膀上扯下来,露出一小片圆润如玉的肩膀,细腻光滑泛着莹白的光。

林朝歌偏过头去,捂着衣领,耳根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白清行羞愧得差点儿钻到榻底下的缝里去,他手也抖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朝歌;“行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把药膏掉进我衣领里去,你抹吧。”

白清行抹药的时候真是发挥了家里老一代不懂医药知识的朴素思想,恨不得给她抹个二指厚,然后又用白色的干净布带给她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就跟围脖似的。

他一边在后头笨手笨脚的打结,一边问;“我害夫子伤成这样做,夫子就算打我骂我我都认了。”

白清行低头看着林朝歌的手指在那儿捋他暗绣金丝衣袖边缘,把她指甲修的圆润齐整,再加上她指尖上温柔的动作,白清行觉得她虽然没回头,但指尖上都是细心缱绻的安慰。

他觉得自己可能看着她指尖都露出了个傻笑,嘴上却道:“夫子长得可真好。”

林朝歌失笑;“你应当看看潇玉子,生得才是极好。”

白清行酸不溜丢来了一句;“是啊,可我总瞧着我长得也不错,也没见夫子夸过我。”

林朝歌真是要气笑了,她回头想去看白清行脸上的表情,但白清行却要去给她拿铜镜,让她看看脖子上布带绑的好不好。

林朝歌对着他背影道;“莫要妄自菲薄,你生得也是极好。”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你们的美不同,一个牡丹国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