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一、瓦罐坟(1 / 3)

“林兄既然能同时接受王溪枫和潇玉子二人,是否还会在考虑第三人了。”比如他又如何,白清行忍不住开了口询问,即使明知不可能,心里却有个小人簇拥着他询问,一探究竟。

即使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来此一问,不知安的何心之有。

林朝歌不知他为何会来此一问,还是忍着耐心回答道:“不了,同时接受他们二人,我都对他们二人早已心里有愧,若是在来第三人,我想我都不需要在面对他们,而是直接切腹自尽了,到时候对不起的不在是俩人,而是三人皆心中有愧,每个人心里的爱都是有限的,在如何都不可能会一碗水端平,心里的天平总会向某处稍微倾斜。”

“何况我本来欢喜的是王溪枫,后面又同潇玉子好上,已经是对他不忠不仁不义,可我却分得清他们二人在我心中的位置,一个是真心,另一个则是因为心怀愧疚而生出的爱恋,孰是孰非我还能分得清,你说我会不会很贪心的人,毕竟同时做享的还是齐人之福。”林朝歌苦笑涟涟,心里头积压多时的话倒是头一次说出口,就像是盘绕在胸腔的一口郁气终是一吐而散。

“再说我的心眼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现在却贪心的装下二人已是不妥当,若是在来一人,我想我做不到,更何况天底下哪里会有男人愿意同另外俩个男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的怪诞之事,还请白兄日后莫要在问我这个话题,免得徒增不喜。”

“可…。”白清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朝歌匆匆打断;“白兄我困了,我们安寝吧。”

“好,夜深了,睡吧。”白清行听她一番话后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有愤怒,难堪,心酸过多的却还是怒不可揭。

凭什么能同时接纳他们二人,为何不独独加上自己,他又不明白自己无地放矢的愤怒和嫉妒从何而来。

“晚安。”林朝歌悄悄地拉过锦被盖过头,脑海中则是纷杂一片。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雨已经停歇了,除了偶有几颗小雨滴在湖面,一行五人继续上路,青山绿水,晨鸟飞林,今日微风不燥,暖阳斜斜,不时吹来几许凉风徐徐,他们正式出了正阳国边境,前往大周朝而行。

“你说我们快马加鞭能在七月初赶回长安吗。”从漫天黄沙的景色换到碧绿翠滴,连绵起伏的山清水秀,林朝歌心里欢喜极了,如果除了不时偶尔蹦出俩三个讨人嫌之词的茶葛更好不过。

“看天听人事。”

徒经一处偏僻小山村时,正打算在山脚下歇脚的林朝歌一行人看见一个身穿打满补丁衣服的儿子亲自送年迈古稀的六十岁母亲入一个状如龟形墓坟,边上还散落着大大小小方块不一的石砖和泥砖,旁边的一个青花大海碗上插着一对圆木筷子。

骨瘦如柴的老人脸上明显还挂着哭过红肿木讷的眼,反观旁边送人进去的儿子同样如此,皆是衣衫褴褛,缝缝又补补三年,完全看不出一块完整的好布来,就连颜色也是浆洗得看不出原色。

众人皆是心中大骇,过多的是滔天愤怒,一个为人子女的到底是有多少的丧心病狂才会将还活着的父母送进坟墓里,那行径简直跟畜生无疑。

“你在干什么。”性子急和心肠热的茶葛第一个看不过眼这种情况,当即驾马过去驱赶。

将瘦弱矮小的男子打翻在地,搀扶起不知是早已认命还是心如死水的老者。

骑在马上的林朝歌眺望着不远处那建立在山坡上,足以容纳一人居住,形如坟墓的山洞口陷入沉思。

周围更是散落着不少类似余桃形墓,大多是用青砖垒的,也有用石头砌垒的。‘人到六十,不死就活埋’。说的就是传说中的“花甲墓”,也叫“瓦罐坟”、“窑罐坟”。

另一边,茶葛将人揪紧衣服领子,使其双脚离地,恶狠狠盯着他;“你在做什么”。抓人的手青筋直起,他是如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