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御前失礼(1 / 3)

人生最美莫过于,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今年琼林宴设西苑,百官受邀而至,花灯亮如昼,堪比上元节,很是热闹。

着贡元及时及第三甲们按位次纷纷落座,黑衣内侍一眼看过去,却发现探花郎位置竟还是空着,眉头一皱。

莫不成这探花郎喜得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不成,还是想担个御前失礼的罪名。

正与同撩谈笑风生的祝笙歌顺着视线朝场内唯一空着的位置看过去,招呼内侍过来,轻声询问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内侍低声回他:“现已是酉时一刻了,诸位大人可先入席。”

酉时三刻开宴,即便这个时辰再遣人去府邸叫人过来,也是来不及了。

百官则按位次坐于另一侧,开宴前皇上还未到,底下自然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又过了一刻钟,那边内官宣皇上到了,百官们便哗啦啦跪了一地,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迎驾。

年轻帝王坐下道:“诸位爱卿平身罢,今日是宴会不是上朝,不必太拘束了。”说罢便将目光移向左侧某个空位置,若有所思。

林朝歌此刻才刚刚座上马车,赶往琼林宴,旁边还跟着一个闹热闹不嫌事大的潇玉子,见她拿眼瞪他,只是笑而不语,接着将人搂过来,亲了亲她因刚睡醒,还带着丝潮红的素白小脸,又是惹来一顿白眼。

潇玉子显然爱极她刚睡醒不带丝毫防备的懵呆睡颜,特别是在午睡时起脸上总会染上一俩抹绯红晕/潮。有时候甚至还会留下一俩条睡熟压出的红痕印子,就跟人留所为,就连嗓音都是柔柔弱弱,就跟撒娇的小猫崽叫唤似的。

“你担心什么,琼林宴又跑不了,何况还是同本王一块进去,有谁敢说什么,就算他们真的说什么,有本王担着,小言言怕什么。”

“还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迟到,本来我们的关系就不知被编排成了什么样,现在好了,不仅我以色侍主的名声都担下了,说不定今日过后我还得担上一个祸国殃民的称号。”林朝歌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她怎么就担上这倒霉祸事了。

“而且今日是琼林宴,我不过就是一小小探花郎居然公认的堂而皇之迟到,这不是想死是什么。”今日午时她是打算回去换衣服好参加等下的琼林宴,结果好死不死被拉着去午睡,说不定其中也有她意志力不坚定的原因,等睡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了,悔之莫及。

“小言言担心什么,反正我们的关系就像外面说的一样,有何所惧,天塌下来有本王顶着,何况本王今日瞧你睡得香,忍不住叫醒你把了,等下本王同陛下解释一二无伤大雅。”

“你别吵,让我安静一下。”林朝歌推开她还欲在靠过来的脑袋,颇为嫌弃。

琼林宴上,百官则按位次坐于另一侧,开宴前皇上还未到,底下自然说说笑笑很是热闹。今年春闱的几位主考及同考正聊着,忽有一人瞧了眼上座的某个空着的位置,小声道:“难不成摄政王也迟到了,还有探花郎的胆子也恁大了,有恃无恐?”语气充满不屑和鄙夷。

那位置特意空出来,总不至于不坐人罢?

“你就少说俩句,再说探花郎的天塌下来有上面人顶着,我们咸吃萝卜淡操心有什么用。”与之交好的大人拉了拉人。

“我知道,可就是看不惯小人行径之人。”

又过了一刻钟,那边内官宣皇上到了,百官们便哗啦啦跪了一地,呼“万岁万万岁”迎驾。

皇上坐下道:“平身罢,今日宴会不是上朝,不必太拘束了。”说罢便将目光移向左侧的某个空位置若有所思。

御花园内原先栽种的两株朱红蜡梅垂死多年,却在一场大雪之后,莫名的开出了满树梅花,芬香清雅袭人,众臣纷纷上日:言此乃祥瑞之兆。阿谀谄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