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饥渴难耐,更需酒精“助兴”(1 / 3)

玄墨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有着千年的寒冰,阴狠的散发着冰凉的气息,隐匿的温柔随之消失不见,他体内的热量叫嚣着,熨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身上破碎的衣衫再不能阻挡他,韩晓溪因他的过度侵略而战栗,慌张着挥舞着双手,又想要再赏他一巴掌。

玄墨怎么会再给她一次得逞的机会,利落的钳制住了嚣张的小手,将她的双手举高,动弹不得的韩晓溪又发动了腿脚攻击,直踢他不可过审的部位。

韩晓溪因剧烈的攻击,心儿怦怦直跳,胸部不断的起伏着,愤怒在心胸中交织不断,却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莫名情愫,她似乎有着莫名的期待。

韩晓溪灵力受挫,身手也变得缓慢许多,玄墨轻而易举就将她“顽皮”的进攻尽数挡下,还用大腿将她的腿也一并钳制,她再没办法张牙舞爪。

“想不到,堂堂夜王竟然是只恶心的禽兽。你给我从祖宗身上起开!”

韩晓溪用自己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语,对着玄墨口吐芬芳。

见韩晓溪如此全神贯注的“祈求”,玄墨若是不如她的愿可有些不太好,他一手将韩晓溪的双手钳制,随意将桌面上摆放的桂花酿酒坛拿了过来,然后将那剩余的桂花酒酿尽数倒入了自己口中。

这种时候还忙着喝酒?

韩晓溪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心里充满了满满的疑惑。

然后看着那张俊脸愈发离自己越近,等到她意识到,已经来不及逃离了!

玄墨的薄唇简单直接的吻上了她的娇嫩红唇,用手强迫她的头扬起,仰面的姿势更让桂花酒酿全都流入了她的口中,他霸道的钳制不允许她浪费一滴。

倾然灌入的酒酿气息夺走了韩晓溪的神智,嘴里的血腥气息一扫而空,只剩下淡淡的酒香,回味无穷。

那味道就像是一把浓烈的火,烧至韩晓溪的心尖,又进入了胃里,让她的身体由冰冷重回了火焰的巅峰,犹如烈火正在灼烧一般。

这酒酿成功的激活了韩晓溪的身体,剧烈的痛感也紧随而来,刚刚的鞭挞与酒汁混合在一起,身体上的痛楚让她脸色愈发苍白。

而且,这酒汁可不是什么低度果酒,这是真材实料的烈酒!

韩晓溪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烈酒灼烧,倒吸着气却又将更多的酒汁容纳入了口腔中,酒精太过浓烈,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过多的声响,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些扭动,想要缓解这痛楚。

玄墨凌厉的双眸自上而下,审视着眼前“饥渴难耐”的女人。

他本是想用这酒酿让她缓解一些寒意,可未曾想到她会呈现出如此稚嫩的动作。

仅剩的酒汁也被强迫吞下肚去,剩余的晶莹酒汁从她的嘴角滑落,顺着白皙的肌肤一路向下滴落……

她虚弱的身体,再难经受得住他的折磨,韩晓溪苦笑着,凌乱的短发只至齐耳之处,沾染了酒汁与血液,变得肮脏不堪,可却又让她有了一丝禁欲之美。

微嘟的水嫩红唇上有着他刚刚肆虐过的痕迹,虚弱的眼神愈发妩媚,她似是癫狂了一般,竟然伸出了裸露的手臂,在玄墨的胸前游走。

不知是太多的酒精扰乱了她的神智,还是她又盘算着什么心计,她这诡异的举动可不同于往常。

玄墨似乎是嗅到了危机的气息,眯着那细长阴鹜的眼眸,谨慎的观察着眼前的女人。

“怎么,夜王大人不是想要禽兽一次吗?那你答应我,我陪你欢度一夜,你便放我走,如何?”

韩晓溪吐气如兰,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的身体,脸儿变得又红又烫,她有些害羞,可还是努力学着他抚摸她的方式,用柔软的小手轻轻碰触着他的脖颈,指尖在他的面颊上流连,模画着硬派的下巴轮廓。

紧接着,她用白皙的藕臂牢牢的圈住了他的脖颈,却感觉